直到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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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nything but you 【AU 哨兵Steve 向导Bucky设定】

如果有bug球指出……

我研究了半天地图才闹明白为啥美队救吧唧要去奥地利但是红骷髅的那个基地的名字完全百度不出来中文啊感觉是某个什么山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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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刚到前线的时候,第一周他的思绪主要集中在两点:1,午餐肉真他妈的好吃,发明这个的人还有生产这个的公司都应该得到总统的嘉奖,甚至值得为此成立一个宗教,每天对着铁皮罐头顶礼膜拜;2,他在盘算怎么才能弄一些午餐肉回国然后送给史蒂夫尝尝。

他把第二个想法和尼克弗瑞分享之后,这位突击队的哨兵头儿的表情像是看到战场上出现手舞足蹈的圣诞老人一样,然后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接着对巴基表示了诚心诚意的同情和怜悯。

“你在纽约吃的都是猪食吗?午餐肉这玩意儿,啧。”他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我情愿什么也不吃,也不想再吃这东西了。恶。你如果想把这东西送给你在纽约的小伙伴,我做主了,我们的都给你。”说完继续用他剩下的那只完好的眼散发同情电波。

当然过了一个月之后,巴基就明白尼克的意思了。因为他也和其他人一样,看到午餐肉罐头就打哆嗦,并且这玩意总能神奇的让他的食欲逐渐减退。

还好他们还有别的东西可以吃。幸运的情况下,他们甚至可以自己动手做点野味,在巴基确认了四周安全范围内没有纳粹们的哨兵探子之后,一般做出来的烤兔烤鱼烤鹿都会被大家一抢而光,吃的完全不顾形象——当然他们基本也没有那种东西。

巴基是他们之中唯一能保持形象,甚至细嚼慢咽的,因为他们都很有默契的留下他需要的份量。这看起来算是一种特殊照顾了。


一开始确实是一种特殊照顾,而且这让巴基怒火中烧,感到被当成了一个娘们或是弱者。


当时他们在阿扎诺第一次见面。向导巴基和一队突击队员。他们看起来有点紧张,而队长尼克佛瑞是一个带着眼罩,让人想起虎克船长的人物。

当时他们互相介绍,巴基也很紧张,因为在他跨越大洋的路上,听到了不少流言蜚语。关于未结合的向导在战场上的待遇。大部分都和在国内听说的一样。虽然官方尽可能的进行解释,并且把那些法律法规一讲再讲,但是谣言人不停止,甚至因为官方的介入炒得沸沸扬扬。

毕竟一战的时候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件,丑闻的阴影不是那么容易消散洗净的。

这些给巴基带来不小的压力,更何况向导加上他目前就三个人,但是周围又不少普通人,这让巴基多少自在了点。毕竟他大部分日子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活着。

另外两名向导明显是从小重点培养,巴基和他们谈不来,他们也不理解为何巴基那么热衷凑到人堆里聊天打趣喝酒吹牛。但是等人们都发现他是向导之后,巴基也不怎么和他们一起喝酒了,改成一个人窝在房间里锻炼,发呆或者拿着一本书发呆。

艾斯,一个小个子亚洲人,吃晚饭的时候出于好意,帮巴基准备打好了饭菜。他端着不锈钢餐盒递给巴基,而后者抿着嘴,面无表情的绕过了艾斯,自己打了饭菜。

然后整个晚饭的氛围就变得异常诡异,哨兵们低声交谈,试着在巴基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打量他。有些尝试着和他进行接触,但是巴基建筑了一道强力的屏障,就他觉醒才一个多月的前提下,已经相当厉害了。

巴基食不知味,完全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开展合作?而且这种被围观的感觉加深了他的愤怒。

”小伙子们,要玩牌吗?“最后尼克叼着一根雪茄,一边拿出一副扑克,”孩子,你要玩吗?“他盯着巴基,发出了邀请。他的精神动物隐藏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来回拂动。

他居然叫我孩子。

巴基扯出一个他能做到的最温和无害的笑容,点点头。“当然玩。“

然后他们所有人,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人,都输给了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而且从那之后一直没赢过。一次也没有。


直到1944年那场悲剧发生,嚎叫突击队的人都没能闹明白巴基是如何出老千的。他们根本就没考虑过他没出老千这个可能性。


总之,经过一晚上的友好交流,特别是巴基把所有人赢得裤子差点都没了之后,他们总算是真正的互相认识和熟悉了。

有了了解之后再合作就方便太多了。巴基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偶尔这也是字面意义上的。他们时不时扭打在一起,不要误会,只是出于训练目的。

巴基主动提出想学战斗技巧,希望尼克和其他人训练他。而尼克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既然巴基的本职工作做的很好,尼克也觉得让向导掌握一点生存技能没什么害处。

巴基学的很快,他确实有天分,特别是射击和近身搏斗,他之前在军营里就做的不赖,只是没多少实战经验。最后他们的训练结果让他们大为吃惊。

巴基越来越多的参与到战斗中,最后他有了一把阻击枪,基本百发百中。把后方交给他,越来越让大伙儿感到放心。虽然力量上不能和哨兵相比,但是他的技巧和天赋弥补了这一点。

尼克越来越欣赏他口中的孩子了。

他们开始喊他孩子,喊他巴基,或者打趣他叫他斑比——因为他的精神向导——偶尔还会开他和史蒂夫的玩笑。

是的,史蒂夫。

巴基一和他们熟起来,大概就在第一天晚上打了一轮扑克之后吧,巴基就开始念叨他的史蒂夫了。经过几个酒精之夜,大家对巴基和史蒂夫的故事耳熟能详,也了解到他们觉醒时间是多么的神奇。

“史蒂夫没我怎么办,“巴基有时候会阴郁的叹气,”听说那些药副作用都挺大的,本来他身体就不好了……“

一开始有人搭腔,接着大家都不想说话了,只是默默的擦拭着武器,或者突然想起来有件急事必须远离巴基才能干,或者更干脆的丢下一句我去方便一下便消失不见。

尼克会翻个白眼,让自己的精神动物——一只黑豹去拍打一下巴基的小鹿。或者干点别的什么转移下他的注意力。不然整个队伍的人都要为巴基的担忧和思念之情而泪流成河了。

“你为啥不和他结合?”有一次尼克说。

“什么?“巴基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跳了起来,”那那那那不是朋友该做的事吧?“

“朋……友…………”尼克忍耐住了自己又翻一个白眼的冲动,什么话也没说掉头走了。

然后6月下旬的某日,一场大雨把所有人都锁在了营地里。上午大家做完训练,下午他们就罪恶的准备休息,用打牌消磨时间。他们便是不信一次也赢不了。

雨渐渐的小了,最后停了,然后太阳开始烧灼着大地。营地里又闷又湿又热,汗水把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每个人都像在桑拿一样。巴基正和达姆弹扭打在一起,他已经把八字胡压在身下,用手肘勒紧了他的脖子,突然他就松手了,两眼失去了焦点,接着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撕裂性的恐惧情绪。

尼克是第一个反映过来的,他扑了过去把巴基抗了起来,后者软绵绵的重的像尸体。

达姆弹挣扎着起身,“我伤,伤到他了吗?天啊……我……”

“文斯,把隔离箱拿出来!“尼克大声吼着,努力压制从巴基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这不是我的。建起屏障,艹,屏障!我没什么可失去的这不是我的恐惧,无视他!

隔离箱就像一个大棺材,尼克控制住自己想把巴基一把摔进去的冲动,尽量温和的把巴基放了进去,他甚至还花了几秒时间来确保了巴基躺的舒服,他有点被自己感动到了。然后关上了盖子。

然后他才意识到身上的汗现在已经全都是冷汗了。

“尼克,他没事吧?”达姆弹现在也冷静多了,他明白自己没可能伤害到巴基,被打倒的可是他。

“不会是结合热吧?”有人说。

“你见过这么恐怖的结合热吗?”马上就有人反驳了。

“不知道,”尼克叹口气,环视了一周后问到,“你们有谁看到他的斑比了吗?”

大家面面相窥,确实,他的鹿不在屋子里,甚至都不在附近。

尼克找了点镇静剂,试着给巴基打了一针,当天晚些时候,巴基总算清醒了过来。

尼克第一时间帮他打开了隔离箱的盖子,把他扶了出来。

“我,史蒂夫,”巴基的脖子似乎撑不住他的脑袋,往一边歪着,他苍白的脸上有些血迹,更多的从鼻子里缓缓的流了下来。“史蒂夫……”

文斯第一时间上来搭了把手,他们让巴基慢慢的躺在行军床上,下面垫了两层被子。

“这孩子身上冷的吓人。”尼克低声说。达姆弹递上了一条湿毛巾,然后又去找了床被子压在他身上。

他们给巴基换了身衣服,稍微清洗了一下,巴基念了一会儿史蒂夫的名字,渐渐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然后第二天清晨,巴基的小鹿伴随着雾气出现在营地外,他看起来精神状态良好,带着一股陌生的气味进了帐篷,轻轻的舔了舔他主人的手,回头看了眼尼克,然后消失了。

然后巴基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吃饭,说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纽约见到了史蒂夫。

尼克有些担忧:”孩子,你的史蒂夫还好吗?“

巴基显得有些迷惑,但是却不再恐惧,“我……我不知道。之前史蒂夫似乎很痛苦,但是后来没事了……我也不记得了。“

尼克叹口气,摸摸巴基的头。

他们最后都猜测也许是那些抑制剂的副作用。他们把这个写了个报告,希望能督促加快新药的开发过程。


然后又过了一到两周,他们遇到了九头蛇和红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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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