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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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它 #盾冬# 【AU灵异梗 开场就双死了】 点梗文

 @Damien_KI 的点梗!

虽然似乎有点歪了!啊哈哈哈哈

设定参考金大神的IT(死光)和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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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个梗,更新完之后地址我都会总结到这篇lo文里

点我我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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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灵异(不过不吓人),第一人称…………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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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我上中下写不完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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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房地产经纪人的手稿,是一份弥足珍贵的资料,也是第一份证据。证明我并未发疯,不像朋友们指责的那样,我因为失去巴基过度悲伤,于是陷入了一种可悲又可怕的偏执状态。把巴基的死归结于一栋屋子,而不承认他真正的死因。一间屋子,一栋住所,怎么可能让一个健康的年轻人吞枪自杀呢?

是的,1936年,就在我们得到莫大的幸福的第二天清晨,巴基被发现死在我的房间里。他用前一夜才吻过我的嘴,含着柯尔特0.45手枪,扣动了扳机,子弹把他整个后脑勺都打飞了。没有一个人听到枪声,我当时睡在巴基的床上,做着美梦。梦见了什么无关紧要。我醒来之后,还以为巴基一大早就出门去码头工作去了。我便回家,开门之前我便闻到不详的血腥味,然后我打开了门,先看到了喷溅了满墙的血迹,然后顺着腥红的擦痕,我看到了他,半坐着,靠着墙壁,已经死去多时。他的身体已经僵硬,警官来的时候,他是保持着那种坐着的姿态被抬走的。

而那把柯尔特0.45手枪,我们之前从未见过。我和巴基的父亲都是军人,但是这把军方用枪不属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这在当时就应该引起我的怀疑,可是我那个时候太过悲痛,这份巨大的悲伤,现在每每想起还会让我整个灵魂为之冻结。

而当时也没有如今完备的资料库和可以方便查询联网的高科技玩意儿,警官们把这当成是一起自杀事件潦草处理。大萧条刚刚过去,至少官方是如此说的,可是失业率还是比好年头要高不少。大家对自杀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我自然是有理由不相信他会自杀的,但是这种理由却没法开口说出来。

等我看到房地产经纪人的那份残缺的手稿,接着又搞到一份警察局的案件副本之后,我才真正的确定巴基的死绝对不是自杀,绝对是有某种东西在从中作祟。那份副本记录了1922年底,发生在我家楼下的一起灭门自杀案件。男主人杰克是一名参加过一战的士兵,他带着伤病回到祖国,还有一把柯尔特0.45手枪【1】。根据现场找到的子弹,他用那把.45杀死了自己的新婚妻子,还有一位上门的男性客人,以及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最后吞枪自杀(又一次)。警方认为这是一起典型的因为妻子红杏出墙而造成的惨案,或者在一战战场上的经历,让杰克已经变成一位冷血的杀手。所以他们在没有找到作案工具的情况下就结案封存。没有一个警官费心去思考,在他自杀的情况下,那把枪是怎么会不翼而飞的。总之从1922年起,就没人在那间屋子里见过那把枪。

而杰克的官方服役记录上有枪的序列号。是的,就如你猜测的那样,它便是射穿巴基后脑勺的那一把。那把枪现在大约还封存在警察局证物管理处的某个阴暗的角落里。

我和父母搬进这栋楼之后,从来就没听说过这件事。即便楼里住着的人大部分都是长期住客。比如我们的邻居,她是一位相当嘴碎的老奶奶,在这栋公寓楼里已经住了三十年。她经常会和我的母亲莎拉说各种桃色新闻,小道消息,但是从未提起这栋公寓楼是多么的不详。

抱歉,我又把话题扯远了。

现在我开始从头讲巴基和我的故事,还有那封信的故事。

总之,在1928年的时候,我的父亲从这位可敬的房地产经纪里人手里租下了顶楼的房间。现在那栋单层的美式住宅已经因为上一位住客全家的惨死,加上又一把大火而焚毁。在两年间无人问津这块焦黑的土地,似乎它决定餍足的打个盹,暂时无暇顾及这些可怜的弱小的人类。接着,政府的廉价住房推广计划包括了这块废墟,它被翻新,政府派来的人把这块地狠狠的折腾了一番,他们用各种工具,打了很深的地基。深到足以挖出一些被掩埋在那些泥土之下的肮脏过去。

我这里有一些建造这些房子的报道。有一两起建筑工人意外身亡事故在此期间发生,还发现了一些无名氏的尸骸。没有照片,也没有专题报道,仅仅是在大篇介绍,对廉价住房计划的辩论之中夹带着一两句。似乎某种看不见的手捂住了那些如秃鹫一般好奇又贪心的记者们的嘴,遮住了他们的眼睛,让他们对这看起来就像是可以挖出大报道的事件视而不见。

现在,就象我之前说的那样,它借着人类的手,从一块被祭祀的诅咒,摇身一变,成为一栋红砖表面,带着维多利亚风格的四层小楼。看起来和它隔壁的兄弟姐妹们一样崭新又无辜,做好准备迎接它的新租客。只不过用它带着狞笑的血盆大嘴而不是毫无生命的红砖水泥和钢筋。

我的父亲是那位经纪人的最后一位客户。当他搞完一切文书工作,把钥匙交给了我的母亲莎拉之后,他就消失了。警官还找我们谈过话,因为我们刚好是最后见到他还活着的人。他的妻子,玛丽很快就放弃了寻找。我拿到手稿之后就尝试联系她,得知她在丈夫失踪之后就远离了美国本土,跟着一位法国水手去了英国,她酗酒加上过度的玩乐,2年之后她便追随她的丈夫死去。那位告诉我这个消息,出于好心在她临死前一直陪着她的酒吧老板,在信里说:“她临死前显得相当害怕,喃喃自语‘我就知道……是它……它……’然后她瞪大眼睛,最后握紧了我的手一把,接着就没气儿了。”

她丈夫的下落在官方记载那里,仍然是一个谜。而我和巴基在1944年再次见到了她丈夫,却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了。这只是一件插曲,让我继续往下说吧。

之前提到过,巴基的父亲是位军人,我的父亲也是,他们两位一见如故,连同我们的母亲。当时我生病躺在家里,并未能和父母一起拜访巴恩斯家。那个时候我十岁,一直都过得很艰难。因为孱弱的身体,我经常没法去上课,但是感谢母亲的耐心和她的聪慧,我的课程从未落下,我的作业总是能及时完成,考试也总得高分。老师看在我的身体,和我的成绩上,对我有着额外的照顾和怜悯,我没有朋友,去学校只能获得某些同学的格外“关照”。有时候我回来身上带着淤青,这让莎拉担心不已。我愤恨那些殴打我的人,更愤恨他们揍我会被人看到的部位,让我的母亲为我担心这一点。它同时还提醒着我的无能为力。那个时候我孤单,虚弱,难受,内心充满痛苦,只希望能健健康康,变得强壮有力,不再让父母为我担心。

搬到新家之后,我的身体状况奇迹般的好多了,至少连着一个月我都正常的去上课。而且母亲的工作也变得异常顺利,她本来是不打算出门工作的,可是年景变得艰难,大萧条已经开始显露迹象,不安在中产阶级之间蔓延。莎拉以前出于兴趣和对我父亲的爱意,在护理学校学习过一年的时间。她很顺利的重返工作岗位,并且得到重视。而我的父亲和我们聚少离多,而自从我们搬到新家,每次父亲回来我都觉得他变得比上一次更加陌生。但是母亲似乎并未察觉到这种变化,似乎觉得父亲越来越暴躁的脾气,越来越强硬的口气,都是这不好的年景造成的。

而我也开始感到不对劲。也许我的身体开始好转,有时候甚至连着三四天哮喘都不发作一次,偶尔受了点风寒也不会立刻就高烧躺倒,但是我的精神状态开始改变。最初的变化是在梦境中产生。我一向都浅眠又多梦,各种各样的梦,它们曾经是我人生里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它们扩充了我单薄的人生,让我看到很多美好的景色和幻想。但是搬家之后,我的梦境开始变化。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是它开始在施加影响。

我在梦境里变得异常愤怒。我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总是会为这样或那样的事而生气,生气的情况下我也会变得冲动,这也是为何我总是会受到额外关照的缘故之一。但是梦里我感受到的那种愤怒非常陌生。那是纯粹的狂怒,毫无理智可言。在梦境里我变得高大强健,脑海里充斥着从来就不属于我的记忆,关于一个来自荷兰的鬼魂的一生。我眼里看到一个姑娘,一个农夫,还有孩子,一位老妇人,他们总是不听话,总是把事情搞砸,还死不悔改。于是我拿着一把斧头,活活的砍死了他们。血液飞溅的到处都是,而我却满心欣喜。

我尖叫着醒来,满怀恐惧,同时一种被强加给我的欣喜之情也在内心蔓延。

然后梦境越来越可怕,我经历了一些大火,在梦里冲着那些在火焰中挣扎的人哈哈大笑,像是在欣赏世界上最棒的滑稽戏,我还看到整个布鲁克林在燃烧,而不知什么时候起,我身边开始不在孤单,越来越多的人和我在一起。他们之中还有小孩,其中有一位女孩,她说她叫埃洛莉,有着和我母亲一样的蓝色眼睛。

然后梦里开始出现了我,在学校,我如何把那个肮脏的意大利小鬼揍得稀巴烂,或者打死走在街上的每一个黑鬼,或者满怀愤怒的认为都是亲爱的母亲造成所有的悲剧——我这副孱弱的身子,糟糕孤独的生活,还有长期不在家的父亲。那都是莎拉的错。

母亲最终开始担忧,她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而我乖戾的不去理睬她,愤怒的吃完饭就呆在自己的房间,夜幕降临,我却不开灯。因为黑暗里有人在窃窃私语,这很诡异,但是当时我的并不觉得。我反而觉得我不再孤单。当我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我才开始恐惧。但是梦境总是在我清醒的去思考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之前,就抓住了我,把我带到它的面前。

然后我遇到了巴基。



【1】百度百科介绍,全名是柯尔特M1911 0.45英寸自动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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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