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Anything But You 【哨兵steve 向导bucky】
Anything But You 21
这几天有点事儿，断更了三天……有想我吗！！！（厚脸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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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相当自责，他早该发现不对劲的。他和巴基从十岁开始就认识，每天都呆在一起，他对巴基的了解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多，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如自己。虽然巴基上了战场之后，和尼克弗瑞以及咆哮突击队的伙伴都相处融洽，但是他们还不够了解巴基。
而且从他们离开九头蛇基地到现在，史蒂夫是唯一一直陪在巴基身边的人。他应该早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他对此视而不见。也许是因为他和巴基的关系产生了变化，他们私下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太过坦诚相见做了很多黑暗里进行的事，所以一些巴基泄漏在脸上的恐惧失去了被发现的机会。而且这些日子史蒂夫体会到什么叫云上的日子，他整个人都太过开心，甚至可以说是狂喜，他盯着巴基看的太紧，又太近，一叶障目，他满脑子畅想战争结束后的美好生活，他异常的投入到如何消灭纳粹消灭九头蛇的计划之中。他还要学很多东西，还要和很多人交流，而每次他回头总能看到巴基呆在身边，盯着自己。这让他安心，让他错以为一切都好。
他的确发现巴基经常一个人呆着，但是巴基总是说他是在等史蒂夫，所以其他人才没有呆在周围，他们不想当电灯泡。这个理由说服了史蒂夫。
但是庆祝酒会上他的完全缺席，还有因为史蒂夫的一句话，就掉头就跑的巴基一定是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巴基很容易冲动，他还有张刻薄的嘴，他也的确内心细腻又敏感，但是他总是充满激情，乐意和朋友打成一片，和大家一起玩乐，他也很大度，至少他会和史蒂夫推心置腹。他们之间很少有秘密（如果说互相暗恋不算的话），长久的相处和对彼此的仰慕早就让他们练就眼神就可以交流的技巧。巴基不会躲避欢乐的场合。也不会因为一句玩笑而掉头就跑。如果玩笑开过头了，他也许会勃然大怒，或者反唇相讥，甚至撸起袖子打一架也是可能的（这些都发生过），但是不会一言不发掉头就走。
这不是他的方式，至少以前不是。
他很轻松就找到了巴基，后者呆呆的站在满目疮痍的街道上，僵硬的往前走着。
史蒂夫走到他身边，巴基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尽是恐惧。
“你没事吗？”史蒂夫伸手搂住他，“如果有什么事不对劲，你得告诉我。”他感觉到到怀里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
“我……我不知道，”巴基的声音听起来惊慌失措，“我老会想到那些实验，还有佐拉对我做的事，他们还折磨你……在我面前折磨你，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等等，”史蒂夫通常不会打断巴基说话，但是这次他不得不这样干，“我并没有受折磨，巴基。你被带到实验室的那天我才到九头蛇基地，我压根就没正面对上红骷髅和佐拉。他们没有折磨我。”
“但是我记得，”巴基迷惑不解的瞪大眼睛，“我……那太真实了，我以为……我看到你被折磨，然后红骷髅嘲笑我，说我什么也做不了，说……没有精神动物的我就是个废物。我连你也帮不了……”他咬紧嘴唇，声音开始颤抖，在哭出来之前，巴基把头低了下去，埋进史蒂夫的肩头。“你被过载的感官折磨，痛苦的大喊大叫，你从没叫的那么大声过，那一定很疼……但是我不能帮助你控制好感官，我失控的向导力量还伤害了你……”
“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史蒂夫安抚的拍拍巴基的后背，“那些不是真的。我直接去救了你，然后……然后我们炸了基地，红骷髅和佐拉夹着尾巴逃走了。你的记忆出了问题，也许有什么人在捣鬼。”
“……也许是我疯了，但是如果那些都不是真的，那太好了……每次回忆你被折磨我却什么也做不到，那实在太……折磨人。而且我太自私，明知道你喜欢卡特……”
“等等！”史蒂夫震惊了，“我从来没喜欢过卡特！我爱的是你啊。你的记忆一定是被人篡改了，我们得去找史塔克。”
“你不是安慰我吗？我记得我看到你用那种眼神盯着卡特，是我横插进来……”
“不对，我什么时候盯着卡特了？走，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你把你记得的说给我听听，我们来比对一下。”
巴基皱着眉头，跟着史蒂夫回到了营地。他们直接去了史塔克的实验室，史塔克不分昼夜的呆在那里。
“咦，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不是去酒吧喝酒了吗？”史塔克看起来就象在煤堆里打了个滚一样，浑身都黑乎乎的，还散发出一股烧糊了的味道，仔细一看，是他的头发，都烧成卷儿了。
“你们看起来很严肃啊。出了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史蒂夫在酒吧调戏服务员被巴恩斯你抓奸当场啊？”史塔克好奇的问。
“不是——你没事吧？这里是爆炸了吗？”史蒂夫注意到实验室里一片狼藉，一个大玻璃箱被完全的炸毁了，四处散落着各种杂物和玻璃碎片，两个穿了防护服的助手正在收拾整理。
“刚才在研究九头蛇用的武器，”史塔克朝着展示柜里一把造型诡异的武器指了指，“这东西的作用原理很有趣，里面的回路和构造我从未见过。而且能量来源只是一小点蓝色发光的物质。我准备实验下看看那是什么，结果一不小心就爆炸了。但是之前质谱分析表明那不是属于地球的构造，真不知道九头蛇从那里得到它的，感觉就像是神话传说里的东西或者是外星人的造物。”
他看起来为九头蛇掌握了他没掌握的知识而感到有些挫败，“不过我早晚会弄明白那是什么的。”他转身看着史蒂夫和巴基，“于是，你们来找我干啥？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巴基的记忆似乎被人修改了，”史蒂夫觉得自己说的就像是天方夜谭，或者是都市惊悚小说里蹩脚的情节，“我不知道谁干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的记忆和我们知道的有极大的出入。”
史塔克惊讶的瞪着他们，“噢——你们慢慢说，来这边，这里的椅子是好的，咱们坐下来慢慢讲。”
巴基先把自己对这些天的记忆梳理了一下讲述了出来，史塔克一脸震惊的负责吐槽，史蒂夫为此感到有些感激，他太过担心以至于不知道应该如何反映。史塔克的吐槽总能引起巴基的反击，让氛围显得不那么严肃了点，甚至还带点轻松的味道。他们似乎在玩一个咱们来找茬的游戏，在巴基的记忆力找出那些错误的地方，指出其中的不合理性。这似乎无形之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到了天亮的时候，巴基的记忆被纠正的差不多了。
“要搞明白是谁在搞鬼我一定要揍的他满地找牙。”巴基把手指关节捏的啪啪响。
“那我负责揍得他爹妈都不认得。”史蒂夫搭腔。“小鹰也可以出把力气。”
“它会不会在我头顶拉屎？”巴基皱眉，“精神动物是真的存在还是其实不存在？他们需要吃喝拉撒吗？”
“我觉得应该是不存在吧？而且你头发够臭了，就算拉屎我觉得也闻不出区别。”
“等，等等，你们能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题吗？我决定去联系下我的线人，看能不能搞明白巴恩斯遇到的到底是什么事。”史塔克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们。
“说实在的，你真的笨呆了，所有的傻气都被你吸走了。”史蒂夫转了话题，但是还是在吐槽。
“什——什么？那个老被人揍的七晕八素的人可不是我。”巴基斜眼。
“CUT！你们都给我赶紧走吧！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了完全是欺负我一个人孤家寡人。”史塔克直接把他们轰了出去。
他们在营地遇到尼克，后者一脸宿醉的臭脸，面无表情的和他们打了招呼。巴基冲上去伸出爪子晃了晃，“上次打牌的钱。”
“靠——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尼克一脸吃屎的表情。
史蒂夫突然明白为啥巴基变得孤僻其他人似乎有点担心有带点松口气的感觉了。
“你说失败了是什么意思？”红骷髅的语气很可怕，佐拉的小心脏跳的很虚弱。
“魔方的能量可能还不够……巴恩斯似乎恢复了正常。”佐拉擦着干，小心的措词着。他认为施密特不会杀掉自己，感谢自己的聪明才智。但是他生气起来会让你有很长一段时间生不如死，这更糟糕。所以他尽量不要惹得这个疯子不高兴。